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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是一场喜悦的旅程--日本日记
2022年07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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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8-20
在我年幼时,我对日本的了解仅限于我从教科书上学到的关于抗日战争的一些片段,所以对日本自然无甚好感。也曾在二十几岁的时候,男友希望我与他一起去日本发展,但我还是选择了留在国内。我对自己这个国家的爱,是刻在骨子里的,在男友与祖国之间我选择了祖国。
但奇怪的是,身边好几位去过日本又回来的朋友多半对日本赞不绝口,似乎我泱泱大国还比不上他们一个小小的岛国。想来,人其实是有很多可塑性的。包括我们对一些事物的理解,也会随着自己见识的增长,而不再像原先那般狭隘偏激。觉得如果一个民族曾经伤害了我们,那么他们就是我们永恒的敌人。如果站在这样的立场来看待问题,也许人类的和平将永无希望。
老一代人之间的恩怨,是否还要在我们这些新生代人中间不断地蔓延下去?我想,这不是爱憎分明的问题,而是我们是否能以更理性地态度来对待我们的未来?
我曾经给自己设置了很多的禁锢。譬如当我决心此生要做一个好人,于是就觉得如果我去遥远的地方度假,而很多人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那么我就是不义的。我应该与更多劳苦大众一起去经受那些煎熬。就像我看到很多报道中,公众对那些慈善家提出的各种苛刻地质疑。在我前不久接触的“太阳村”项目中,就有记者质问那里的主任:“为什么太阳村作为一个慈善机构,你作为负责人居然出差坐飞机而不坐火车?”如果公众对从事慈善事业的人不但不给予尊敬,反而还以各种苛刻的标准去衡量善心人士,那么这个社会上还会有人愿意去做善人吗?善人也是人啊!
就像H对我说的:“作为一个作家,应该多出去走走,去更远的地方,去世界各地。你会体悟到更多的东西,以一个更开阔的视角来写东西。”
我想想,觉得H说得很有道理。过了几十年苦行僧一样的生活,也应该给自己放个假了。那么就出发吧。
2010-08-23
昨天抵达日本,入住东京繁华地带的一家酒店。今天一早出发去了富士山。出发前,在日本工作的中国友人对我说:“不知今天我们的运气如何?若是运气好,我们便能见到富士山的全貌。不过通常情况下,这种概率只有十分之三。也就是说,我去十次富士山,只能有三次机会看到她的真面目。”
我笑着说:“今天一定能看到,只要我们都将自己敞开了心,她也一定会开心的。”
当我看到富士山真的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我眼前,我觉得其实就像两个国家之间,我们也可以坦诚公布地谈谈。如果错了就承认错误,如果对方足够真诚,那就接受道歉,并重新开始。就像我和富士山的对视。我们不回避彼此的目光。我们不应该成为敌人,我们可以做朋友。
远望富士山,端庄,稳重。越深入,越觉得她回味无穷。一路的盘旋,就像是一次神妙的交流,她的美在于她深层的内涵,每一个交合都令你渴望更深的进入。直到五合目,置于其上,看白云浮动,那云层仿佛就在你眼前聚散离合,由片片的云拉扯成丝丝的气,或由丝丝的气聚合成朵朵的云。看风云变幻,仿佛你已远离人间,到达彩云之巅,成为一朵风中的云彩。
从富士山下来,往箱根,到达大涌谷。大涌谷是一个活火山区。常年冒着烟,远远的就可以闻到一股硫磺的味道。在这里有一种很特别的黑鸡蛋,五百日元五个,是用这里天然的活火煮熟的,据说吃一个这里的黑鸡蛋,就能延长十年的寿命。所以来这里的游人络绎不绝。虽知道不过是一种假说,但人都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人总是这样,看似一种很实际的想法,其实是活在幻想里,而有时这个幻想分明就是人自己设置的一种游戏。虽知道那只是游戏,也绝不放弃去游戏它的机会。
从大涌谷下来,到了湖畔的王子酒店,仿佛从战火硝烟般的废墟经由一个时空隧道即刻进入到了一个令人惊叹的天堂。一片湖光山色静谧如世外桃源,身边是原始的林木,依着天然的地势而建造的王子酒店,可以观近处的湖,可以眺远处的山。富士山正好透过两个如少女乳峰般的山峰间隙进入我们的眼帘。此时已近傍晚,在夕阳的映衬下,它仿佛如一顶镶着紫色金边的帽子,静静地置于一角。
泡了露天的温泉,我只是披一块浴巾,然后仰面躺在草地上,看着山,看着水,听着风,听着树叶在我头顶的私语。四周没有一个人。我闭上眼睛。真想就这样永远的睡去。如果永恒的睡眠就是这样,那么又有什么可怕的呢?就这样静静地睡着。所有尘世的争执就如那落叶飘零,消融在千年万年的泥土里。我想到为何日本这个民族会崇尚死,甚至很多日本的小说都以男女主人公的死为结局。我躺在温泉边的草地上,试图体验他们的这种心理。仿佛能体会到一些他们的感受,如果活着太痛苦了,就这样睡去的确也是一种解脱。可是他们一定不知道自杀死后的感受,或许就会堕入无边的地狱并被泡在血河里,然后一次又一次地死去。若是他们知道了这一点,就不会动不动就想要自杀了,也不会动不动就想要去侵略和伤害他国的人民了。所谓设身处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人要多给自己积德,特别是生活在岛国之上的人民,更要如此。否则弹丸之地,一场海啸或是富士山火山爆发,那真是无处可逃。这大概也是为何我不愿与男友一起到日本工作生活的原因。
2010-08-24
日本的马路的确是干净的。路边的各种灯箱广告,都做得一样大小,横平竖直的排成列,没有太多属于自己的风格,就像日本这个民族的性格。路上的行人和司机都各行其道,彬彬有礼。他们的生活看上去井井有条。要是他们就一直这样循规蹈矩的生活着,也挺好。可是他们常常不安分。就像日本的男人,虽然按月向家中的妻子交银子交公粮,可平日里下班后依然会去寻欢作乐。这个民族在自己国家点头哈腰,但是点头哈腰的多了,就会生出另一种叛逆的心。就像男人受了气,在自己家里发泄不了,就到外面发泄。在自己国家发泄不了,就到别国发泄。就像一个逆子,越是表面上在长辈面前恭恭敬敬逆来顺受,越是会在背后搞鬼使坏。人有多面性,压抑了这面,就会在那一面如同野草疯长。这是我们要小心与警惕的地方。
当然,日本人中有狼子野心有军国主义倾向的毕竟只是少数,大部分日本人还是十分友善的。给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数服务行业的从业人员。凌晨一点,我与H去超市买水,我们只花了三百六十日元,可是那位年过六十的收银员还不停地向我们鞠躬。这半天下来,我也一直在不停地鞠躬,几乎是自然而然的礼尚往来,觉得只有那样,才能表达我内心深深的谢意。无论怎样,作为一个纯粹的人,我们应该彼此尊敬。何况,很多都是上了年岁的人。
在日本,但凡做最辛苦的服务业的,几乎都是上了年纪的。就在此刻,给我们房间做清理的也是一位老妇人。可她打扮得很利落,头上包着一块乳黄色的方巾,身上穿着黑白小方格的连衣裙,腰间系了一条白色木耳边围腰裙。这使她看起来既干练又整洁。她还精心的化了妆,黑色的眼线,红色的唇膏,还略略施了一些薄粉。她看我在写东西,就将动作放得格外的轻,只要我回过头去看她,她就一再地说“对不起,打扰了。”
她大概不能想到,那哪里是打扰啊,我是喜欢看她。她虽然忙碌着,但她整个人看起来很祥和。她应是很喜欢这份工作。我在想,我们活着的尊严,真的不在于我们从事的是一份什么样的工作,而在于我们是否能将自己所从事的这份工作做得很有尊严。这种尊严不是别人给予的,而是首先从自己那里散发出来的。当一个人尊重自己的工作时,别人一定能看到。正如当你尊重别人,别人也一定会尊重你。就像我尊重这位老妇人。我知道,她不需要怜悯,虽然她的年纪有些大了,但是她依然为自己能自食其力而感到骄傲,为自己能将每一个房间都打扫的干干净净而感到心安。
如果她愿意这样做,并且这样做使她觉得内心喜悦与安宁,那么我所能做的,只有深深的感谢。这就是对她最大的尊重。这一天,我学会了不断地说:“谢谢!”在每一个需要说“谢谢”的时候,毫不吝啬地说出这个词。
2010-08-25
这几天在日本的街头行走,在烈日之下,像在烤箱上被烘烤的鳗鱼,刚上架不久,原先光溜溜的身子就开始浑身发粘。
昨日经历了一次这样的酷刑,今天就学乖了。正午时间,就躲在酒店里避暑。我比H幸福,他刚刚又去剧场排练了。我泡了杯从国内带来的普洱,一个人悠闲地喝上了。
这几天一直吃日本料理,吃得最多的是烤鱼。因我从不吃任何生食,刺生更是碰也不碰。我最喜欢吃的是蔬菜,可是蔬菜在日本基本属于稀有之物。每次我叫上一碟沙拉,盘子里总是只装了寥寥几片菜叶。尽管我很斯文的享用它们,但还是几下就吃个精光。我一生中从来没有像这几天这样,吃下那么多的鱼类。好在到目前为止,还未有什么不良反应。看来,人的适应能力比自己想像的要厉害。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去看过日本的庙宇。一直在酒店周围徘徊。有时一逛就是三四个小时,其实也没有离开酒店五公里。
每天晚上都到一两点才睡,有时就坐在酒店的大厅里。昨天十二点钟还和H在大厅里坐着,其实也并不是只有我们晚睡,黄豆豆、李玉刚大概比我们更晚。我们快要上楼的时候,豆豆才从机场回到酒店,而李玉刚和他的助手才准备出去散步。
我决定明天开始做些改变,至少应该到更远的地方去看看。昨天有位读者让我写写关于信仰的文章。关于我对信仰的看法,其实在我的很多文章中都有提及。
人在不同的阶段,对信仰会有不同程度的理解。谈到信仰,我们自然而然就会想到宗教。但事实上,我以为信仰与宗教其实没有必然联系。一个有信仰的人可以不是任何宗教的教徒,而某些宗教徒其实并没有真正的信仰。即使这样,我还是准备到日本的寺庙去看看。我知道日本人的信仰其实不在寺庙里,那只是一个形式,日本人的信仰其实在他们的骨子里。譬如他们的武士道精神,不过我觉得这种精神太血腥、太残酷,但这就是日本武士的一种信仰。日本的百姓普遍具有一种信仰,这种信仰生活绝大多数不是通过宗教的形式表现出来,而是通过他们的行为方式。
所以日本虽是比中国更早商业化的国家,但不似中国的商气渗透无所不在。在日本人们的日常生活中,依然可以感到某种内在的宁静,释道儒似乎还在以某种我们感觉不到的方式在影响他们的行为和社会生活。
其实如今日本所拥有的硬件设施,我们中国几乎都有,但就差一点,一点什么呢?也许是“认真”二字吧。毛主席曾说,世界上最怕认真二字,我们最讲认真。可惜中国人做事有时还不够严谨,不够认真。虽然毛主席不喜欢小日本,但是毛主席的这句话用在日本人身上,倒是合适。中国人差就差在“认真”二字。而“认真”二字,其实就是一种信仰。不过我相信中国人一旦认真起来,将会超越全世界。
2010-08-26
阳光照在东京湾的水面上,竟然有了金属的质感。天水一色间,世界仿佛静止了。定格在某个动态的瞬间。那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好像已经脱离了地球,在宇宙的另一个空间。
在这个国家的每一样东西,就连他们的海面,也带有他们民族的性格。总之,我觉得在日本看到的海,与我在其它地方看到的海不一样。这个看起来无比整齐的海,带着某种不可捉摸。它看起来很平静,但似乎又潜伏着某种不可估量的危险性。
令人无法想象,一个庞然大物,建立在海的中央。海底隧道由此处抬头,于是有了这个萤火虫造型的中央码头。站在上面,仿佛置身于一艘巨轮之上,在茫茫无际的大海中航行。
横跨东京湾北部、连接港区芝浦及台场的彩虹桥是很了不起的,东京湾的海底隧道也是了不起的。但是相比于我家乡的杭州湾大桥,我觉得全世界的桥都黯然失色了。全场三十六公里的海上大桥,大概是很多日本民众无法想象的。就像他们无法想象,中国的高铁这么快就超越了他们。
2010-08-27
晚上观摩了李玉刚在日本东京艺术剧院出演的《镜花水月》,原先在国内的人民大会堂曾观看过一次,尽管是第二次欣赏这个剧目,但依然使我感动。水中月,镜中花,书中玉,歌时唯有恨;美人血,英雄泪,才子情,曲罢了无踪。《镜花水月》以《惊梦》为序,依次是《伤花》《望乡》《问月》《霓裳》,最后以《葬心》为尾声。好几次,觉得有泪水要溢出眼眶,一种难以言喻的伤感。
特别是看到末卷《葬心》,看到李玉刚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将自己的头饰、耳饰、项链、手链直至最后将自己的女式戏装脱下,只剩一套贴身的洁白衬服,几分钟前那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瞬间回到男儿身,在一阵又一阵雷鸣般的掌声中,我却感受到一个演员在鲜花与光环之下的种种不易。那一刻,既是戏在感动我,也是实实在在的人生在感动我。真有一种戏如人生、人生如戏的感觉。是人在唱戏,还是戏在绎人?几多悲伤,几多不易?可又有几人能够体会呢?我们只看到明星的风光,却很少能体会他们每一步的艰辛和每一天的劳累。
好在演出非常成功,“日本梅兰芳”之称的国宝级大师坂东玉三郎到场观看,并送上了花篮。粉丝们的花篮更是摆满了剧院的大门,观众们的掌声一阵高过一阵。以至李玉刚再三谢幕,只好应大家的要求不断地加唱。最后他居然还用日语唱了一首日文歌曲《昂》。当日本的观众们终于能够听懂他唱的歌曲时,几乎是全场轰动。那一刻,我真的觉得一颗耀眼明星的升起,绝不是无缘由的。一定是他内在有足够的能量,才能散发出熠熠生辉的光芒。作为朋友,我为李玉刚在日本的表演感到骄傲。
这是一个最好的礼物,让我在日本度过一个非凡的夜晚。
2010-08-30
白天与H一起去了剧院的排练厅,看了一天的排练。时间过的飞快,看黄豆豆的舞蹈像似面对一个精灵在跳出生命的赞歌。玉刚和豆豆在生活中都像是一个邻家男孩,相处越近,越觉得他们身上有很多优秀的品质。虽然他们都很年轻,但正因为他们很年轻,却具备了这么多美好的品格,故愈加值得尊敬。
晚上因为给李玉刚剧组送行,日本方面在“北海道”餐厅举行了一次盛大的晚宴。我与H和李玉刚坐在一桌。看到吃饭时还有很多媒体在一旁拍摄,H不禁想起自己的当年。他说,无论到世界哪一个国家或城市演出,总是在不断地参加宴会,刚参加完州长的宴会,总统又在那里等你。虽然有无数美味的食物放在你的眼前,可你几乎没有机会真的拿起筷子或刀叉去品尝它们。你永远要回答别人提出的各种问题,但是当报道出来,却发现看到的东西很少是你真正想要表达的东西。
目睹明星们的生活,觉得他们实在是太辛苦了。我暗暗庆幸自己,能做一个普通的百姓,还做着自己喜欢又轻松自由且能随意表达自己思想的事情。
2010-09-01
在我看来,京都是整个日本最令人值得回味的地方。当我进入京都的老城区,新桥街、花见路这些古色古香的巷子,便感受到日本文化受中国古老文化的影响之深,非比寻常。走在那里,仿佛走在当年的洛阳古都。以黑色为基调的实木搭建成的一间间二层小楼,小巧精致。楼前河水潺潺,想象当年每一间小楼里都住着一户人家,便不由体悟到家才是人类心灵得以归宿的居所。
日本寺院,最多要数京都。京都的寺院,最有名的要数清水寺和东福寺。但凡去京都看寺院的人,这两个寺院是必去的。东福寺给人以静,当我走进禅房,席地而坐,感受到那种静真的静到你想与天地万物融为一体,所有尘世的杂念,在那一刻荡然无存。
那里没有一字一句,“道”却无处不呈现在那里。在那山那水之中,在那虫鸣鸟叫之中,在那花开花落之中,在那风吹草动之中……在那样的环境中修行,怎会不悟道呢?
所以我以为,东福寺是一个参禅悟道的好地方。虽然无处不可以悟道,但若正要进入佳境,那实在是一处理想的场所。那里的景,那里的物,甚至是寺院的建造风格,似乎都在向世人昭示,这就是清凉之地,这就是人间的佛国净土,只要你愿意,你真的可以在这里成道、成佛。你甚至可以看到,那一座座的建筑也仿佛吸收了天地之灵气,已然是一位位成道的老者。在那里静默地观望着人世的一切,知道一切生老病死的真相。
相比东福寺的人烟稀少,清水寺可谓游人如织。大概是他们的广告做得好,地铁站,新干线站,到处都是清水寺的招牌,很多游客便都奔它而去。
我们几乎是在寺院闭门前一小时到达的,即使这样,里面依然热闹非凡,就像正门的大红殿那样,热烈的景象如火如荼。
这样的地方,也只能是用来瞻仰了。索性说,这个地方让人用来瞻仰大概是最为合适的。那强烈的视觉冲击,真是会一辈子牢牢地刻录在人们心上。
后来我发现,很多人都往一处地方走去。我也随了人群过去。才发现正殿旁有一山泉,称为音羽瀑布,清冽的泉水终年不断地从三个口子中源源涌出,被列为日本十大名水之首,清水寺也由此而得名。
据说这三股清泉分别代表长寿、健康和智慧,被视为具有神奇的力量。凡路经此地喝上一口这里的水,那简直就有福了。想来我也福气不错,居然很轻易地就喝上了一罐。给自己在日本画个圆满的句号。我从日本,只带走了福气,其它一概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