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摄-摄影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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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小琳的开机仪式说起
受小琳之约,到位于顺义的雅昌艺术中心参加她的《诗琳画卷》印刷开机仪式。这是一次很小范围的活动,小琳只邀请了几位知己好友,我有幸在列。
参加新书印刷开机仪式,人生中可谓第一回。人们大概听说过电影开机仪式,但一定很少听说过新书印刷开机仪式,连我也觉得好奇,新书印刷开机仪式是怎样的?为何要举行这样的仪式?不过我一向认为仪式感是一种对生命的态度。我相信,小琳之所以这样选择,一定有她的理由。
在今天的开机仪式上,几位嘉宾的发言各有侧重,且都十分的巧妙。譬如中国拍卖协会的王波会长,将“开机”的寓意诠释得淋漓尽致,说开机就像农村人造房子时的上梁,是一个非常重大的事件。开机也意味着开始,开工,开花,开心,以及继往开来。
原中国艺术研究院院长连辑说道了关于人生的三个阶段,可以用一个“仕”来概括。人生前三分之一是学习阶段,即如何成为一个“人”的阶段,属于仕字的左半部分;中间那一段是如何做事做官做学问,就是“仕”的阶段;第三阶段则是从位子上退下来后,如何成为一个像庄子那样有雅趣不庸俗的“士”的阶段。这也是人生立德、立功、立言的三个阶段。我以为总结的极妙,小琳的一生正好完美地符合了这三点。
雅昌集团董事长万捷也发表了一段精彩的讲话,更是带领我们参观了整个雅昌的各个板块,从图书展示厅,到数字文化与数字文物的各种模块展示,让我们看到科技引领下的雅昌正在向着一个更加壮阔的文化、艺术智能产业前进。
小琳是第一个发表讲话的人,她的讲话从来无需稿子,出口就是诗词歌赋,就是锦绣文章。她能走到今天,绝不是只靠好运气,她的一身才华无论走到哪儿都会绽放华彩。她在最后这样总结道:“此时,我想起了高尔基的一句话,每本书都是一个用黑字印在白纸上的灵魂,只要我的眼睛、我的灵魂接触了它,它就活了起来。历史学家卡莱尔说过,过去一切时代的精华都在书中。是的,图书是人类发出的最美妙的声音。”当我听到这里,并听完所有人的发言,我更加确信,今天的这个仪式充满了非凡的意义。
人们可能会关注“印刷开机仪式”中的印刷或者开机二字,而我偏偏更关注“仪式”两字。因为仪式感会让一切变得神圣,同样也会让这本书的印制更加神圣。因为要参加今天的活动,我特意将去年小琳送我的那本亲笔签名的《诗琳画卷》再次搬了出来,并摊在书桌上用半个晚上的时间认真地阅读了一遍。之所以说“搬”出来,因为画卷太沉,以至于沉到不得不摊在书桌上才能阅读。而今天看到的由雅昌设计制作的样书,让我看到了更加接近我理想中的书籍的模样,更古朴,更纯粹,以至于当我拿起由宣纸印刷并按照古籍装帧的《诗琳画卷》时,内心不由生出一种神圣。心想,如果人们从一开始看到的《诗琳画卷》就是这样的,那该有多好啊!
但是没有如果,一切发生都有它特别的意义。那本《诗琳画卷》也是美的,上面有六十多幅充满了小琳头像的彩色油画,对于热爱小琳的人而言,无比珍贵。但是作为一本想要让人捧在手里静静阅读的书籍,未免显得有些过于绚烂与自我。这次的收藏本与上次的精装本相比,令我想起《金刚经》中的一段话:“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而上次的版本则印证了《金刚经》另一段话:“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上次的版本,看起来放了很多小琳的照片,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也因此让人们看不清小琳的真面目,仿佛只看了一个表皮。这次没有放小琳的那么多照片,只是看她的文字与书法,恰恰让我们看到了真正的小琳,乃至看到她的灵魂深处。
这就是我在参加了今天这个开机仪式后最强烈的感受。我一时不能与小琳好好坐下来聊聊心里话,就把我的感受写成文字告诉她,就像古代用书信传递情谊那样传递我的心意。
小琳比我大十三岁,以她的年龄、身份、资历,社会地位还有修为,我都理应尊称她为“老师、院长、会长”或者其他更高的头衔。然而缘分的不可思议,让我们一见如故,觉得叫什么都不如叫一声“姐姐”更加亲切,仿佛多生多世前我们就是很亲很亲的姐妹,于是就不由自主地叫了她“姐姐”,她更是用最清脆甜美的声音告诉我:“思源,你是我人生中难得的知己。”
是的,我仿佛能懂得她的一切,她的所有美好,以及她所承受的世人对她的赞美与暗讽。她真的有那么美好吗?真的,甚至她的美好超乎我们的想象!她真的没有犯过丝毫的错误吗?不是的,她像我们每个人一样,也犯过错。区别是她的错在于她过于的美好,过于的追求完美,过于的对这个世界充满爱,且对人毫不设防。
如果出生就闭花羞月、天赋异禀、家世显赫不算是她的错,那明明已经美得沉鱼落雁,偏偏还那么喜欢漂亮衣服、每天还要穿得花样翻新不可方物就是她的“错”了!贵为总理的掌上明珠,明明已经这么好命,依靠家世与美貌安安静静享受荣华富贵也就罢了,可她偏偏还学富五车,腹有诗书,自强不息,奋斗不止,并以自己超常的智慧与强大的气场登上商业的国际舞台,可谓出尽了各种风头,这就是她的“错”了……她的错在许多人眼里就像天上的繁星那么多,而在我眼里,她却是一轮给人带来光明与温暖的太阳。太阳光芒四射,再多的繁星也将黯然失色。所以我看她,哪儿都是好的。尽管我有时也想告诉她,如果她不画那么浓的眼线,不接那么长的睫毛,一定会更好看,但是我想了想,也许这才是她自己想要的样子。我怎么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喜欢。
如此这般,也好叫人有些心理的安慰,别人以为她的美只是画出来的。如果让她们知道她天生丽质,化淡妆比化浓妆还好看,还更加风华绝代,叫别的女人怎么活?那她的存在,不就十足是为了让许多女人自惭形秽,自叹不如么?即便如此,还依然有人在暗地里对她吹毛求疵甚至编造各种谣言。我听到的谣言当然也不少,然而谣言止于智者,我从不听信这些,我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看见。当我看见她,我觉得世界都美好了!如果世人都像她,这个世界没有不好的道理。而不是像那些从未亲见过她,仅仅只是看到她光彩照人地出现在镜头面前,就忍不住地愤慨,觉得世界的不公平以及自己所遭遇的不幸皆是由于好运都被她这样的人霸占了,觉得这个世界简直就没有天理。
可天理是什么?天理是当你热爱美好,美好才会向你追随而来。当你有足够的福报,福报才会向你追随而来。试问世上哪个女子不爱美?她既然有爱美的资格,为这个世间带来更多的美好,为何要泯灭这样美好的天性呢?更没有仔细去想想,她虽然贵为总理的女儿,但是她几乎比谁都更加勤奋,更加好学,她为国家所做的一切更是常人所不能想象与企及。
她的确有错,她的错在于她太完美。如果她不那么美,可能女人们的闲话还少一些。如果她在商业帝国中表现得不那么强势与出色,可能男人们的闲话会少一些。如果她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能酸溜溜的文人们的闲话会少一些……
我其实犯不着为她伸冤,因为她强大到根本不需要。只怨我不但懂她,也懂得世人心里为啥泛起阵阵波澜。但是如果真的可以静下心来,好好去阅读她,能够认真把《诗琳画卷》翻阅一遍,能够细细品味每一幅墨宝其中的含义,特别是最后一卷的文字部分,一定会对小琳有全新的认识。她以娓娓道来的语调,讲述了她的出生,她的成长,与父亲一起看日出,与母亲在最艰难的岁月相依为命,在奶奶家的院子里乘着凉风读书写作,还有周总理爷爷最爱的西花厅门口的那株海棠花,仿佛长了灵魂,会穿越时空,给她送来阵阵清香……还有三十六年的商海生涯,从创业到上市,从中国电力到转战大唐国际,到六十甲子,到退位后的华丽转身。脱下战袍,她穿上一身白衣,从此走上教书育人、关怀生命、与世无争的修身养性的道路。
打开《诗琳画卷》,如同打开一幅人生的长卷,可以让我们更多地了解她的一路走来,她的心路历程,然而同时又让这位毫不掩饰的奇女子在我们眼前更加传奇与神秘起来。她到底是谁,到底是一个怎样神奇的女子,以至于拥有如此不可思议、令人自叹不如的满溢的才华与充沛的精力?并且无论世人如何对她,她始终对世界回报以深情。真希望,天下有情人都能在不久的将来看到这本书。仿佛,如果小琳能被读懂了,那么有一天,我也终将会被众人读懂。
沈思源 于2024年4月29日
沈思源 中国当代作家、艺术评论家
擅长透过文字洞悉人性,通过写作直抵生命本质。著有《天国归来》《漂魂》《水里的圣经》《返思录》《梦醒记》《我的太阳之子》《天才女人》《孤独之美》《我的爱》《安之书》《二囡家书》《必由之路》《走着走着就遇见了》《灵之医者》《生命是一场喜悦的旅程》《叩问苍穹 寻找信仰》《心象无极》《中国母亲》《人间烟火》等多部长篇小说及各类文学作品。她一直坚守文以载道,将自己的思考和写作专注于探求宇宙的实相、人生的意义与生命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