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摄·第623期总第3264期）

 李淑章教授与内蒙古广播电视台主播睿晗在《常青树》节目录制现场

【按】《余家骥杨燕民与李淑章的故事》一文，本是李淑章教授在内蒙古师范大学70周年校庆前夕，应学校文学院之约写就的，并被选载于文学院纪念校庆文集《传薪•启航》之中。先生兴之所至，加之又有不少后生晚辈和友朋建议，让先生发到朋友圈请更多人分享，该文便由先生小侄李枫枋制作成“美篇”。作为先生忘年交好友，我有幸第一时间看到此文，喜不自禁：先生的美文，可谓老辣独到、诙谐幽默，特别是有关三位大师的交往与情谊，喜剧情节般地跃然纸上，让人难忘。

为便于阅读，本微特对原文中较长的篇幅作了分段，并重新修正了配图，相信先生会认可。

——王利俊

余家骥 杨燕民与李淑章的故事

李淑章

这篇文章，虽是写三个人的故事，但也会涉及其他友朋。表述若有欠妥之处，敬请见谅！

自左及右依次为：余家骥教授、杨燕民教授、秦松龄教授

故事之一：难忘之初识

1971年，由于高校几年不招生，所以缺乏中学教师。呼市教育局决定从高中生知青中选拔人才，经过短期培训分配到各中学当老师。当时我在呼市三中（即今呼市实验中学）当语文老师，教育局的康鸿钧推荐我給这些学生授课，用余家骥的话来说：那时“康鸿钧正在热捧你。”而余家骥则被聘为语文班的负责人，同时也给他们授课。

记得那些天，使我最高兴的是，发现了朗读奇才杨燕民。当时我讲样板戏《红灯记》，让学生朗读其中李玉和与鸠山的对话。现在，还清清楚楚记得，两位学生读得都很好，但杨燕民读得尤为出色，但我怎么也不敢肯定他读的是哪个角色。那天写这篇文章时想到，我常提倡写“真人真事，真情实感”的文章，如果自己的文章中，出现了不实之词，岂不成为笑柄？于是，立刻拨通杨燕民的电话。这小子一听，稍加思索，就告诉我，他读的是鸠山，还给我背了其中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想不到，本来是师生关系的余、李、杨，后来由于阴差阳错，竟然成为乐于相互开涮而又让人开心的三个“人物”！

余家骥教授

故事之二：师大之邂逅

大概是1978年，内蒙古师大（那时称内蒙古师范学院）请中学一线所谓名师，给当年的本科生讲语文教学，结果我又被看上了。来到师大，先见到的是早已调到师大的余家骥，而且得知，我能够忝列其中，乃源于余家骥如当年康鸿钧之“热捧”我也。

接着在课堂上邂逅杨燕民。我向他打听当年读李玉和的那位学生，他居然同我一样，杳然不知其所之。一憾！

尔后，大概是由于臭味相投，我们三人很快亲近起来，我还有幸独享余、杨之间鲜为人知的轶闻。比如，杨燕民曾得意地告诉我，他在呼市十四中当老师时，曾住在该校的宿舍楼，跟余家骥伉俪所住之楼挨着。一天，他打开窗户，想跟他的余老师开个玩笑，于是大声叫道：“家骥兄！……”只见，对面的窗户迅速打开，那个被称作“家骥兄”的，愤然骂道：“混蛋！”开始，我以为这是杨燕民在编故事，后来问及余家骥，他说：“这个倒是真的！”接着又说：“他总是瞎编故事！”我笑着说：“青出于蓝也！”余家骥无语。

之后，杨燕民大学毕业留校当了老师，所教课程与其师余家骥一样，主要是古汉语。他不落窠臼而又幽默的教学艺术，不仅受到学生的欢迎，还获得了古汉语大家秦松龄的赞赏。有一次，他神神秘秘地故意拟用古汉语问我：“李老师，您说，我教古汉语，孰与余、秦二公？”我毫不犹豫地答道：“天渊之别也！”他毫无愧色，继续问道：“咱们不说水平，只说课堂效应！效应！”他知道我听过他的课，而私下这样问我，无非想让我夸他一夸。但我就是只笑不语；而他那两缕亟盼我回答的眼神，此时此刻还历历在目呢。少间，我反问他：“你自己感觉呢？”你猜这小子说什么？他居然说：“各有千秋吧？！是不？是不？”我轻轻地给了他一拳，笑着说：“你还早呢！”

后来我把此事告诉了余家骥，他说道：“要说课堂上掀起来的那一阵阵的风浪，不要说我，你也不行！”末了，他又诡秘一笑，补充说道：“尤其是女孩子！” 哈哈，这是真的！

杨燕民教授

故事之三：游鱼之得水    

话说上世纪80年代后期到90年代初期，内蒙古教育厅语文教研员丁培忠负责全区中小学语文教学改革，每年或隔年总在全区范围内，以中小学语文学会的名义举行基本功大赛。记得大赛主要有三个项目：朗读、讲课与现场作文。我和余家骥还有李埴等，总是应邀担任评委。为了提高选手的朗读水平，组委会往往也会请杨燕民对参赛者进行朗读临场指导。这时，你看吧：杨燕民如游鱼之得水，飘飘然，洋洋然，大有“非我杨燕民莫属”之气势，而且也获得了在全区“吹牛”的好机会。

记得一次“上阵”前，他坏笑着对我和余家骥说：“余、李二公，可帮帮学生乎？”我俩虽然外表上不约而同地给他一个“鄙夷不屑”的神色；可内心里估计都应是“自愧弗如”的无奈。尤其是余家骥。一乐！

参赛的选手之中，男孩子极少。这虽然未必是杨燕民所希望的，但可以肯定，他也绝不会因此感到丝毫的遗憾。说实话，杨燕民指导朗读，不仅有方，而且格外卖力，几个钟头下来，往往满头大汗，有时还微微气喘。所以，经他指导过的老师，全都成了他的“粉丝儿”，都感到有了意外之收获，他们也因此给赛事增加了不少光彩。

选手们朗读时，评委中自然少不了杨燕民；但进行到讲课与作文环节之际，前文中的“余、李二公”犹在，且被公认为决定胜负的权威；而此时评委席上，就看不到杨燕民的身影了。熟悉他的人都猜测，知人善任的组委会是不是担心这小子在比赛现场，会突然弄出个什么“新名堂”来？

后排左一余家骥教授、左二李淑章教授，前排右一杨燕民教授

故事之四：赤峰之趣闻

1996年自治区中语会第八届年会后，赤峰市参会的负责同志代表赤峰中小学语文老师，邀请我、余家骥和杨燕民乘机“光临”该市，去“传经送宝”。一听，最高兴的是杨燕民，因为他从来没坐过飞机。

他们为什么会只请我们三个呢？看了前面的故事，想必能够猜出一二。这里，请允许我把赤峰人等候我们登机时写的几段文字，呈现在诸君眼前：

温文儒雅的余家骥教授是个学富五车又极有修养的人，一生桃李满天下，在学术界享有盛誉。现在他也许正平心静气地在候机室的沙发上坐着，娓娓不倦地说着笑话。反正即使再着急，也会显得从容不迫，决不失学者的风度。……

而那位才华横溢、豪放不羁的杨燕民先生，一定又在用他那十分好听的男中音，毫无恶意却喋喋不休地抱怨个不停。……

尤其让我们牵念的是年纪最大又带病出征的李淑章老师。他不但承担了讲学中分量最重的部分，而且答应讲一节观摩课。这真让我们大喜过望。要知道李老师的课堂教学艺术可是闻名遐迩，有口皆碑的。而“任何班级任何内容都可以”的承诺，更足以使那些光说不练又夜郎自大的“教师爷”们汗颜。……

也许读者对文中“喋喋不休地抱怨”之语不明所指，那就请再耐心点，听听它的来龙去脉吧。原来几天前，我独自骑上破自行车、带着三个人的身份证买好了三张机票。结果在路边打电话时，破自行车车把上的破皮包被人抢走了，三张机票和两个身份证也在其中（我的身份证则由于习惯，随手装入衣兜里没丢）。所以，所谓“喋喋不休地抱怨”者，只是赤峰人的想象而已。

诸君猜猜，票证丢失后，余、杨师徒会怎样呢？抱怨？批评？指责？不！他俩都乖乖的，谁也不吭气！杨燕民会想：自己年纪轻轻，不主动“请缨”，却借口不知何处买机票，打发一个频频咳嗽的老头，去带病上阵买票，他已经自知理亏了。至于余家骥，虽然心里觉得不是滋味，但想到李淑章也怪可怜的，当然也就无话可说了。更重要的是，后来办理临时身份证与重买机票等繁琐之事，他俩还得有求于我。

那天早晨登机时，杨燕民像往常一样，把我俩的大包小包全部“没收”在他的双手中。他的举动吸引了不少同机老者敬重的目光，也使我俩感到温暖与骄傲。可上得飞机后，情况却发生了一些变化。何也？

杨燕民的确是第一次坐飞机。既然是第一次，那你就老老实实，别乱说乱动呀！可他总是“江山易改”，一上飞机就真的“喋喋不休”起来。别的“喋喋”就“喋喋”呗，而他竟然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向着我”喋喋”道：“李老师，飞机一离地，就不归我们管了吧?”此“喋”一出，我发现，刚才对他敬重的老者与周围正在唠嗑的几个人听到后，顿时被他“喋”得鸦雀无声，且神色异常了。

下面也许是个蛇足，但它与我直接有关，所以不吐不快。在赤峰的某一天的上午或是下午，我与余家骥都完成了各自的“传经送宝”任务，悄悄地往杨燕民讲课的礼堂走去。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如雷般的掌声。在服务人员的安排下，我俩弯腰轻轻地坐在椅子上。斯时，听课的老师突然提出一个问题：“杨老师，我想知道，朗读与朗诵究竟有何区别？”你猜，杨燕民是怎么办的？他不慌不忙地一边往讲台下走，一边说道：“你提的问题非常好！现在鼓掌，欢迎我的老师李淑章先生回答这个问题！”

原来他早就发现了我们，于是，正好把他不想啃的这块“骨头”免费赏给了我。因为杨燕民知道，你堂堂《演讲学》主编的李淑章，倘若不肯赏脸，那就莫怪我杨燕民不恭了！

如果总结一下赤峰之行，我想写两个比喻句：余家骥献给他们的是汩汩作响的溪流或清凉爽口的清泉，杨燕民带给他们的则是奔流不息的江水或汹涌起伏的海浪。那李淑章呢？他在两天之中，上了四节作文观摩课，结果居然不咳嗽了！

故事之五：傻瓜之苦乐

说真话，我是很自信的人，有人背后还说我很骄傲呢。但与余家骥、杨燕民相比，觉得自己真是个傻瓜。事实如此，决非谦虚！

先说余家骥。且不说他所教的多门关于古代语言文字的课程，我是望尘莫及的；就说他从浩如烟海的古现代典籍中选出来的某些虽生僻却有用的字词，就几次把我考得面红耳赤。再说，有一次他神秘而又得意地让我看他的珍藏：一是他学生时期的笔记，二是他当老师之后的教案。这一看不要紧，犹如鲁迅所说，几乎要榨出我隐秘之处藏着的“小”来。因为那字的秀美与画的生动，简直就是钢笔书画艺术品。   

顺便说一句，如今余家骥夫人刘蕴璇书法与绘画之造诣几乎要成“家”了，不知“家骥弟”怎样评说？更使我惊讶的是，余家骥记忆力超群。别的不说，仅是我这篇文章涉及的时间，地点包括个别情节，也是与他沟通后才确定的。那天，他无情地嘲笑我的“痴呆”，接着傲慢地说：“爷的记性，你能比得上?！”弄得我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再说杨燕民。前文多处写到他是朗诵怪才，其实那只是其才能中的九牛一毛。若问：何以为证？

一次，我与他应邀赴清水河县作讲座。对方宣传说，请的是内蒙古师范大学的两位名师，所以，除全县各学校的语文老师之外，县里四大班子的领导也都前来“监听”了。讲座前，他们征求我的意见后，挂出来的横幅上赫然有“杨燕民教授”几个字。杨燕民看到“教授”二字，似乎有点疑虑，便悄悄问我:“这能行吗？”我坚定地回答：“怎么不行？！”注：那时他只是个讲师。接着，按照我的策划，安排杨燕民先讲。意图有二：一是想让他创造出个轰动效应；二是万一他不注意说走了嘴，我也好替他“擦屁股”呀！

只见杨燕民急步走上讲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叫杨燕民,你们需要我做什么吧？比如唱歌、朗诵、演讲、说相声、演剧、指挥、演奏等等，我是无所不能，无所不会的！哦，对了，除了生孩子，什么都会！”就这几句话，激起全场经久不息的笑声与掌声。他的大批“粉丝儿”如果看到这段文字，肯定都会说：“我们的杨燕民老师真的是多才多艺，那可不是吹牛！”

诸君想想，面对如此厉害的余家骥与杨燕民，我说自己是个“傻瓜”，不会是谦虚吧？

有人也许会问：既然如此，余、杨二公为何能与您成为朋友呢？孩子，谢谢你的这个问题，因为你给了我一个使余、杨二人不好“置喙”的机会。

众所周知，无论是余家骥还是杨燕民，他们一直从事的专业都是语言文学教学，而且无一不是既教过中学又教着大学的名师呀！可你去问问，他们之中有谁给哪个孩子辅导过高考语文?一个也没有！那是为什么？是他们没水平吗?不！一是他们偷懒怕累；二是他们聪明，担心孩子考不好丢脸。于是，他们暗中合谋，把这个费力不讨好的营生，一股脑都堆在我的头上。不信，你们去问问他俩。

那时，凡是找余家骥的，他总是无一例外地引荐到我这里来；而杨燕民则逼着我给他弟弟的女儿补习。须知，其时我也早已是大学老师了。诸君说说，他俩是不是有所预谋？好在，经我补习的孩子，高考成绩都有所提高。不然，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这里，还必须说说，补习都是免费的，连礼物都不收。不过，孩子考上大学后，其父母总要请我到最好的饭店吃我最喜欢的菜肴，而余家骥往往因此沾光。记得最清楚的是，中文系徐老师的孩子，由于语文得了很高的分数，便把功劳全都算到我的头上。于是，在请有关老师吃烤全羊时，无论如何请我剪彩。余家骥当然在席，显得比我还高兴。

不过，这种傻事我早已洗手了!

故事之六：讲坛之背后

人们都说“学高为师，身正为范”，好像当老师的就要“道貌岸然”，即使走下讲坛也不得随便说笑。其实，这样的人未必是真老师。下面就想讲几个小故事，请诸君欣赏，思索！

说到故事，那就要说说余家骥老师，因为他编的故事简直就是微型小说，所以全校闻名。不过他所编的故事总离不开美女。他也善于即兴创作，但为了省事，更多时候讲的是经久不衰的美女故事。

我记得清清楚楚，一次席间，大家又欢迎他讲故事，不料他刚开口讲了几句，一个小伙子便笑着说：“余老师，这个故事您已经讲过好几回了!”他的话虽然引来几个人的掌声，但马上就有人说道：“余老师讲吧！我们还没听过呢！”我亲见余老师回头瞥了那小伙子一眼，便笑眯眯地接着讲起那个被打断的故事来了。有时他的故事也编到杨燕民与我的头上。

大家知道，杨燕民有个女子合唱团，他担任指挥。一次杨燕民在场，余家骥便拿他开涮。这倒也正常，因为杨燕民在不少场合也取笑过他的恩师。余家骥说：杨燕民给他指挥的合唱团立了一个规矩，那就是凡迟到者，无论男女，都必须受罚，内容是：让指挥拥抱三次。我已经交代过，除杨燕民外，合唱团无一是男的。接着余家骥启发听故事的人说：“你们大家估计一下，杨燕民拥抱过多少个美女呀？”话音刚落，席间笑成一片。

笑声还在继续，杨燕民就急着站了起来，他先向余家骥深深一鞠躬，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感谢恩师谬奖！不过他讲的是盗版，现在我把完整版献给诸位。”下面记录的就是杨燕民讲的“完整版”，因为在写这段故事时，我两次给杨燕民打电话，再三核对过。

“所有团员听着！本指挥决定：这次迟到者就免了，以后谁要迟到，当众拥抱三次，由指挥亲自执行！”不等杨燕民说完，余家骥便接下来讽刺道：一次，一个美女也许是故意迟到了，杨燕民问道：“记得规定吗?”那美女应道：“记得！”说罢立刻张开双臂，碎步逼近指挥，大大方方地说：“来吧！”你们猜，杨燕民会怎样？他却慌忙后退，几乎跌倒在指挥台下！杨燕民无话可说了。

余家骥还给我编故事。他不止一次地在饭桌前说我在通辽，因为看到售货员是位绝尘美女，就不惜花3000元的巨款买了一件衣服。讲后还盯着我问道：“这可不是编的吧？”这个故事的主题，同讲杨燕民的故事一样：李淑章爱美女。我本来不想理他，因为凡是熟悉他的人，都会想：这是余老师给李老师编故事呢。可他如此逼问，我就当场对这个故事作了补充说明，否则大家会被他误导。

我承认他讲的故事中有三处是真的：一、地点是通辽；二、售货员是女的；三、我的确花3000元买了一件衣服。我的补充说明是三问：一、当时在场的女售货员不只一个，余家骥所说的那位是哪个，而且“绝尘美女”四字又是谁赋予的评价？二、我买的那件衣服，余老师也试了好几次，无奈他的贵体丰满，穿着显紧，于是只好遗憾作罢；诸君问问余公，有无此事？三、我购得那件衣服后，余老师是不是也买了一件价格不菲的棉背心呢？

猜猜，听罢我的“三问”，席间的男女老少会怎么说，怎么想呢？我的记性劣之又劣，诸君还是问问余公吧！

最近，记性极坏的我又请余家骥帮着证实我们俩去某市讲课的时间，他居然不耐其烦地说道：“车次就是那个时间，谁记得是哪一年?”后来，我说起到临河时，几个学生请我们吃饭的事，他也说：不记得了。于是，我详细讲了当时的细节。听后，他恍然惊喜道：“爷对美女的记忆远远不如你！”

原来，那次吃饭时，他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攻击我说：“李老师是最爱美女的！”我很尴尬，一时不知所措。情急之下，突然灵机一动，我向学生们求助了：“请同学们不要有所顾虑，你们说说，我和余老师，究竟谁最爱美女？”这时，一位姓杨的女学生，凝视着攻击我的余家骥笑道：“要我说呀，李老师爱美女是说在嘴上、写在纸上；而余老师爱美女是藏在心里的！”

此话一出，一片掌声；但见余家骥得意非常，那本来就不大的一双眼睛竟然笑成了两条细线。原来余家骥用的是“启发式”，就是要学生知道他的美女情结。如若不信，请看他最近对杨姓女学生的评价：“……当然她为你说话，不过确实确实说得很精彩！”注：这是余老师的原话！两个“确实”连用，那是绝妙修辞，而非语意重复的病句。最后说一句：以上引号中的话，现在还在我的手机里珍存着！

李淑章教授在内蒙古广播电视台《常青树》节目录制现场

|| 延伸阅读||

李淑章教授小传

李淑章教授，1935年生，内蒙古师范大学语言文学教授，内蒙古国学研究会专家委员会主任委员，内蒙古汉语言文字研究会名誉会长，全国教育系统劳动模范”、“人民教师”奖章获得者。

李淑章教授一直从事汉语言文学的教育教学工作，涉及幼儿园、中小学、师范院校和大学语文相关课程，经常被邀请举办经典古诗词与散文讲座，至今仍活跃在各地的讲坛和校园。多次被聘为内蒙古诗词大会和汉字听写大会的嘉宾或顾问。

李淑章教授从20世纪70年代起，开始出版专著和主编书籍，代表作有《文言虚词例释》《文言短文百篇译解》《中华赤子佳话》《演讲学》《中国古典文学人物形象大辞典》《家长学校读本》《中华绝美诗词百首解析》《众里寻他千百度——淑章谈古诗词》等。

李淑章教授先后在内蒙古和全国重要报刊上发表语言与人文方面的论文数百篇。近年来，《北方新报》给他开了”淑章说字”与”淑章谈古诗词”等专栏，《呼和浩特日报》给他开了”心语夜话”专栏，内蒙古广播电视台新闻综合广播《常青树》特播出与他有关的“内蒙古文化名人访谈录”系列。

2018年1月，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了李淑章教授与崔雪雁教授合编的《中华绝美诗词百首解析》，全国发行，引起业内巨大反响。中国电视文艺策划人与撰稿人、诗人朱海评论道：“这是一本可当环球'护照'的书，作用于当代中国公民，最大的裨益证明中华儿女均来自于'泱泱诗国'的文化身份。……” 中国语文教育著名编审崔峦说：(这本书)“……对每首诗词作了精准、独到的解读，尤其对诗意进行了绝美赏析，非常值得广大中小学生、教师和诗词爱好者诵读、揣摩、玩味。”

（王利俊根据相关资料整理）

作品来源:    《王利俊》，王利俊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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