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摄·总第3736期）

我的三部曲

我的童年少年青年

文/张绍武

       一，童年的记忆

               岀生的时光

       1，来到人世

       那是一九三八年农历十月二十一日这一天，我在家乡岀生了。正是戊寅年（虎年）癸亥月，丁亥日，寅时（晨五点钟）我来到人世间。

       娘说，“平时睡觉非常好，一倒头，很快就进入梦乡。而今天晚上睡的怎么也不踏实，预感到孩子要岀世了！”

       在你岀生前就叫奶奶烧了水，并请你三婶也来帮忙。娘说；“生我那天有三个奇怪的现象。”一是那天晚天特别静，（冬天我们家乡非常冷，晚上都在零下二十多度，常常刮西北风，刮的窗户纸都哗啦哗啦响）而这天晚上静的出奇。一点声音都没有，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二是当晚的月亮亮的岀奇，十五、六都过了。月亮还是那么亮，天上一点云彩都没有，那真是众星捧月，月光如水，照的家里都亮堂堂的；三是当你一岀世，哭的声音大的岀奇，震的四邻都不安，你说怪不怪？三婶抱起你说；“二嫂你看这孩子，长的多像我二哥，天庭保滿，地阁方圆，龙眉虎鼻，一看就是福像！哭的这么有劲，长大一定有出息”。娘说；“那就看他的灶活了（就是说人的运气了）”

       后來我带兵的大口令，有一定成分是与生带来的。当然后天的努力训练还是主要的。

       我岀生那个年代，正是兵慌马乱时期。日夲鬼子的魔爪己伸到我的家乡。老百姓不可终日，我们村离城只有二十里地，城里的敌人经常岀来扫荡。

       娘说；“那时就没有安生日子，老百姓都是逃命要紧，一有风吹草动，就往村外跑，到山沟里躲起来了，那时叫逃返。”

       跑！就成了老百姓活命的唯一办法。人们叫三十六记走为上，一跑百了。不要叫鬼子和二鬼子（就是特务汉奸）捉住就万幸了。自从鬼子进城，我们就没有一个安稳日子过。三天二头跑。在怀上你时就开始跑，生下你就抱着跑，大一点就背着跑，之后就拉着跑，你记事就跟着跑，上学后你就自己跑！

       这个“跑”字诀，就在我幼小时候的脑海中留下深深的烙印！想生命就是跑岀來的。那时不跑就不会有后来的人生路！

       二，童年的岁月

       我的童年大都在战乱年代度过。生活很艰苦，没吃少穿，苦没少吃，罪没少受。直到解放后才过上好日子。

     （一）生性顽皮，胆大包天

       初生的牛犊不怕虎，我小时候不懂害怕。真有点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攀高跳低。属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货。

       在我们那条街上，也算的上能害的孩子。上树捅鸟窝，上房掏鸟蛋，下河捞鱼捉虾都不在话下，也都是我拿手的好戏。

       秋天和小伙伴到场面偷玊米，豆子，用火烧着吃。最爱偷的是火麻仁和大姻果，这些子吃起来特别香。有钱人家在八月十五打月饼还把大烟子炒熟加在月饼馅中顶芝蔴用。

       偷吃完玉米，豆子，一回家就挨骂，娘说“又去偷豆子吃了？”，我若无其事的说“没有呀”娘说“你去照照镜子”，我一看满嘴黑糊糊的。我说“下次不敢了”，避过一顿“家法”。但经不起诱惑！

       小伙伴一叫，照去不误，这次学精了。吃完豆子后先不回家，到井旁把嘴脸冼干净，再回家没痕迹就没事了。

       挨骂最多的是因为上树，别的小孩不敢上，我敢上，掏小鸟我是一绝，真是手到擒拿。我的堂妹是我的克星，一看到我上房上树，就站在院里大声叫“二大娘，我哥又上房了”，她一叫我就赶快往下跑。一次我正在树顶上掏鸟蛋，又叫堂妹看到了，她一叫，我就下树不小心把衣服挂在树枝上把衣服撕了一个大口子，回家还是挨了一顿妈骂。

       （二）两件记忆深刻的蠢事

       （1）小黑罐的故事

       我小时候十分贪玩，这也是小孩子们的共性吧。

       有一年秋天，我已五岁，在屋里地上玩，看到洋柜上放着一个小黑罐，黑亮黑亮的，中等火罐大小，很精致，也很好看，想取下来玩，但个子矮勾不着，很失望。正在困惑时，我三舅来了，和我娘在地上站着说话。我叫三舅把我抱在洋柜上。顺手把小黑罐装在道叉（上衣口袋）跳下洋柜就跑到当街小伙伴成双家。把小罐拿出来放在灶旁地上，用柴和布盖上，摆家家玩，并对成双说；“这是宝贝不能叫人看。”不一会功夫。三舅气凶凶的來了。说；“你把洋柜上那个小罐拿那去了？”，我说“没见”三舅看看玩的周围没发现。说；“不对！你娘说小罐一直放在洋柜上，就没人动过，怎么不见了？”我和你娘说“炳南刚才叫我把他抱在洋柜上，他走了小罐就不见了？可能是他拿去玩了！”我问你娘，炳南会到那里玩？你娘告我说成双家多，小罐又没长腿，不是你拿还有谁？”说着把盖着柴草抓开，顺手把小罐拿起来，说“就你拿了还犟嘴，走回去再说”拉着我就往家走，在路上和我说“这是大烟土，是你娘叫我拿到城里换钱买米，你拿到成双家，他娘死了，他爹是大烟鬼，好在他不在家，你拿他家，他要在这大烟还能找回来吗？那不是羊入虎口，没命了”我听了也吓了一跳。

       这下又惹上祸了，回家娘气坏了，见我就火冒三丈，一伸手就把我的道叉撕掉了，转身拿起家法（鸡毛掸子）奔我就来了，好在三舅档了架，说；“姐，不用打，东西已找回来了”又对我说“以后记住不要拿东西到外面玩，也不要拿别人的东西回家，記住！”这才勉了一顿打！

       我心疼我的口袋，哭着叫娘给缝上，但娘就是不给缝，一直到过了年我上学校时才给我缝上。这小黑耀的风波叫我长了记性。

     （2）大铁壶

       记得有一年夏天，在大门口和几个小朋友玩。润生说；“炳南，你们家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拿岀来玩玩”，我说“我回家看看”说着就跑回家去找能玩的东西，后来又进了没人住的东房，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在出门时看见门后有一个白铁皮大壶，还挺沉，就顺手拿来提到街上，用力一摆动从壶口喷岀一股水洒在地上就冒一股白烟，很好玩，画了两个圆圈，正玩的高兴时。我四叔从外面回来，看见我玩铁壶，就骂我，“你小子是个败家子，那壶是你娘装煤油点灯用的，你都洒在地上，叫你娘知道，还不打断你的手，快送回去”好在没洒多少，我又把壶悄悄的送回原处。四叔见我送回了，也没告我娘，又少了一顿打骂。

       危险的小黑罐，倒霉的大铁壶，这两件刻骨铭心的小事，至今记忆忧新，小时候就那么蠢，害的岀奇！

     （三）“牛王爷”救了我

       玄之又玄，天地生成，谁知有命自然生成。

       农村种地是秋翻冬灌春送粪，那年春天，三叔照例都早出晚归往地里送粪。我想跟着去地里玩，等三叔把粪装满车，我就爬到粪顶上，坐在盖粪的帆布上（农村用的农家肥都是从厕所挖的大便和土混在一起翻晒再打碎用的）三叔说“炳南下来吧，我要往地里送粪了”，我说“三叔我和你一起送粪”，三叔说“地里灰遢二糊的，你去干什么？”我说“三叔你带我去吧，我又不捣乱，我还没见过咱们地是啥样，”三叔看我就是不下车，就说“坐好，要听话。”三叔顺手坐在车辕左侧就赶牛车上路了。我心里美滋滋的坐在臭浑浑的粪顶上，特别高兴。

       三叔家的地在村南山坡上，离村二十多里路，牛走的又慢，咣当咣当走了一上午，也就是五、六袋烟的功夫，才到地。一路顺利，到地里我就跳下车，找蛇蚂踩玩。

       三叔开始卸粪，一堆一堆卸完，防风把粪吹跑，又用土盖好，等种地前就把粪散开翻在地下做底肥。整整忙一上午。完了就呌我上车回家，我站在车的前头，扶着柳耙围子，头刚超过围耙。车就起动了。回村一路下坡，又是空车，比来时快多了。阳坡（太阳）到中午时就进到村南口，此地比较窄小，因南山水下來都要经这流进村。这里被雨水冲涮的坑坑洼洼，人们还放了些石头，瓦块说也巧，车走在这里，不知那个车轮碰在一块大尖石头上，车一颠跛，把我从车上倒载葱掉下到车轮底下。当时我都蒙了，牛一惊疯跑起来，我这小命就没了！我三叔吓的脸都白了，一把手捉住我的脚拐子就把我头朝下拉起来。就在这千钧一发时，老牛一下站住了，一动没动。老牛通灵性！车轮是用铁包着，铁轱辘压在我这小脖子上，那就断了，还有我的活命吗？三叔气极败坏的把我扔在车上，说“坐下”，牛又开始走上了。三叔说“牛王爷，救了你啦”。大春天我见三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下来，真的吓坏了。长长岀了一口气，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奇迹，真是奇迹！老牛立大功了，回去好好喂喂你”。

       三叔非常后怕的说“今天出了事我真没法向二哥，二嫂交待。总算过了这一劫，谢天谢地，谢老牛”三叔胆子小，人很谨慎，没摊过这种事，嘴不停的念叨。

       我在栽下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还没回过神，就头朝下栽下去了，头上碰了个大包，有血影岀但没破，回了家才想起痛。但我始终没哭一声。三叔还自潮说“炳南你还真命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后少调皮点就好了！”

       对这件事我多年都没想通，是牛愣了，没惊站住了，还是牛通灵“牛王爷”救了我？还是我命大不该绝，真是说不清了！

     （四）多灾多难，是三舅救我

       我小时候家很穷，家几亩簿地与人合种，遇天早会棵粒不收，那就无粮可分。只能借米度日，以瓜菜带饭，就是借一点粮也是红高粱。吃的拉不下屎，我们那里都是露天厕所，特别是冬天零下二十多度，大便一次如上冰窖，急的拉不下来。冻的屁股都麻木了，我们一个院住三家，共用一个厕所。三个大坑，上面架上木棍。擦屁股都用石头瓦块，好在我三叔，四叔去村外挖点黄土块，这是最好的擦屁股用物。只有妇女例假才用点黄糙纸。所以北方人十人九痔也就不奇怪了。

       我们家粮不够吃，营养不足，小时候很瘦。四叔捉起我的骨瘦如柴的胳膊说“这后生长大还有劲吗？”因营养不良，抗病能力很差，什么病都找我，别子孩子得的病，我都躲不过，就是别的孩子不得病，我都少不了！什么中耳炎，耳朵流脓，腮腺炎，扁桃体炎反复发作，红眼病，麻疹（我们那叫康疮）我一样都没躲过，照得不误。头上长疮，足底流脓，手脚冻疮，都叫我趕上了。肝火上眼，眼屎糊的眼睛都睁不开。起不了坑，就叫我娘，大喊我眼睛睁不开了。我娘用唾沬（口水）摸在我眼上，把眼屎闷开，才能睁眼起坑。那时设什么药，全靠命抗。

       最要命的是肚子疼，疼起來真要命。疼的我满抗，满地打滚。说肚子里有蛔虫，娘找了一个偏方，说苦杏仁炒黄豆吃上可治此病。就给我炒上吃了，谁知没把虫子打下来，虫子在里边大闹我的肚子，象孙猴子钻进铁扇公主肚子里折腾，疼的我死去活来，大汗淋漓，娘也没招了！真是人不该死总有救。就在这关键时候，我三舅过來。这真叫不巧不成书。三舅一问明情况，就跑回家拿來我表弟用后剩下的“三道年”给我服上，不久我就开始拉虫子，一条一条就打下来了，一共拉下二十多条肥乎乎的蛔虫，还没死，在地上串，都把牠投到厕所了。三舅说“这蛔虫上半月头朝上，就容易打下来，下半月头朝下就不好打了，现在打正是时候。”之后就再也没有肚子疼过。我也胖须多，其人不绝总有救，是三舅救了我一命！

       我小时候在万恶的旧社会，吃尽了苦头，受尽了大罪，但也磨练了我从小就有了吃苦耐劳的精神。

       三，少年的征程

       一，上学堂

       这是我第一次上学，我们那个时候，就没听说什么幼稚园和学前班。一九四四年九月我六岁了，要上学了，别的小孩都是大人送上学。我胆子大，也能找到学校，就带着娘给的两块钱的学费和书费笔记夲费，背上娘给做的一个灰布书包，书包里装了一块小石板，和几支石笔就到学校，找老师去报名。

       我村的学校在村最西头，紧埃着岀村的西阁楼。是孔夫子庙，座北朝南，有10几个台级。高高在上，是个四合院只有一排正房，左，右各有一间耳房，左边耳房是放杂物和香火及清扫工具。右耳房和正殿相通是老师的宿舍。正殿一分为二，中间有隔板，后面是孔夫子神像和他的学生。前面是一个大抗，有几排坐桌就是教室。

       院子很大，是学生下课活动的场所。在东南角有一个钟楼，吊着一口大钟，敬神用的，敲起来声音传的很远，几呼全村都能听到。做过一段上下课用，过不久，村里就不叫用了。就在院西南角吊了半截废铁轨，做为上下课工友击打信号。院子里还有几棵古老的松柏树，一年四季长青。校门外隔街有一个大戏台，在庙会和正月十五都要唱戏。村里有一伙热心唱戏迷，，我四叔就是打板手。有时坐在坑上等吃饭就情不自禁的用筷子鼓起碗盆。我四婶最讨厌我四叔吃饭时敲碗，说他摧饭，俩人没少吵架。

       在庙的右侧还有一个院才是真正的学校，一排五间正房，中间是过堂东西两间是大抗，是高年级的教室。没有东西房，院子就是操场。

       学校只有一个男老师，五，六十岁，显的很苍老，教一至六级的课。是个老学究，戴高度近视眼镜。很严肃，没他笑过，学生们都怕他。动不动就要板子侍候。他教我们就两个字，一个是“续”，一个是“背”，问他为什么？他说“小学生，就是两个字，到高年级，自然会讲其义。有些东西背会就是你的，长大不讲自明。”

       开始教认字，写字母……

       背的书，学的主要是幼儿启蒙续物“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朱子格言”（也叫童蒙须知）若再上几年就是“弟子规”，“增贤文”，“学琼林”，到高小就是“大学”，“中庸”，“论语”，“春秋左传”……

       都是些古书，其中知识很丰富，天文，地理，人文，历史等都是压韵文，念起来朗朗上口，背是背了，但并不解其义因背不下来要埃老师的手板。有的同学记恨老师，就把手板用针扎上小眼，洒上醋，凉干，老师高度近视看不到，一打学生板子就断了。老师很撅，就叫木匠再做一个厚的结实的手板。背不下书的学生就更苦了。为报复老师就在鞋上装上灰，架在门头上，老师一推门，鞋灰就掉下，洒老师一身。老师火了问“谁干的？”没人吭气，老师也有着，叫学生下地穿鞋，只有臭蛋是一只，老师就叫他到里屋，问“谁干的”开始不说，埃了几板子，顶不住了说“三年级二宝用他鞋干的，说想治晚到的同学，不想掉到老师头上了”。老师说”把二宝叫进来”，也埃了几板子，就大叫“以后不敢了”还罚站一个钟头。

       同学们说这老师利害，是个手板先生，动则就手板说话，有的大同学说叫手板“伺候”，所以学生们都老实，只要老师在就没有一个捣蛋的。

        我在解放前，续的那些书，解放后就再没读了。

       在回忆那段历史时就翻阅了一些资料，发现小时候念的那些书，还真有意思。像《三字经》在当时称为启蒙之冠，还有《千字文》，《百家姓》合称“三百千”作者有多种说法，所以老师当年就没讲，但普遍识为是南宋王应麟所著的《三字经》全书1128个字，每三字一组，共376组。符合韵律，读起来朗朗上口，易背诵。所涉内容广泛丰富，包括经史子集，百家之说，历史，地理，圣贤故事，及英雄事迹等很多方面。书中收录的内容通俗易懂，生动话泼，利于小学生理解。该书既有学文识字，增广见文的功效，同时也有灌输封建伦理道德的概念，起到封建思想的教育作用。

     《百家姓》是我续的第二本书，对作者也是历來有争议的。但大多数人认为是北宋初年針塘（杭州）一位儒生所作。这是一部流传时间很长，流传范围最广的蒙学续物之一。与《三字经》，《千字文》相配合昰我国古代蒙学教育周定的教材。全书采用四合体例，句句押韵，最初成书时收录了411个姓，后增补到586个姓，其中单姓507个，夏姓61个，书中内容没有文理实用性非常强，读起來顺口，易学易记。是古代蒙学经典教材。到了明代又编纂的《千家姓》共收录1968个。而据《中华姓氏大辞典》记载，目前我国五十六个民族姓氏己达11969个。窦学田所编的《中华古今姓氏大辞典》中收录的古今姓氏多达12000多个。中国的姓氏丰富多彩，所以我过去念的那个《百家姓》就太小了，可惜这个大姓氏我没念过。

     《千字文》是我读过的第三本书。它是周兴嗣，字思篆，南宋梁陈郡项人（今河南沈立）。据史书记载，梁武帝选王羲之书写的1000个字。命周兴嗣编成有内容的韵文。周在一夜之间将它编成叫《千字文》书如其名，全书一千个字，只有洁字重复，其它各不相同。全书共250句，每句4个字，是我国早期蒙学课本。千字文并不是简单把1千个字罗列堆砌起来，而是内容涉及自然，社会，历史，道德等多方面的知识，条理清晰，朗朗上口，包含很深的寓意文章。全书共四部分，第一部分是对人类社会产生历史的介绍；第二部分是讲人的道德修养；第三部分是介绍一些政治常识；第四部分则是作者哲学思想的体现。

        由于那个年代经常逃反（躲避日本鬼子捉捕跑到外乡）这本书就没念全，是以后才補上。

       我读的第四本书是《朱子格言》它是《童蒙须知》中的内容，也是蒙学读本，由宋朝大儒朱熹编订。朱熹认为：蒙学应该易知从者；教育子弟应从日常生活着手，重在切实可行，朱熹编订的《童蒙须知》对儿童提岀要求，分为衣服冠履，言语不趋，洒扫涓洁，读书楔子，杂细事宜等目。对儿童生活起居，读书学习，洒扫应对道德行为等做了祥细的规定，以此作为养成习惯，培养道德，修身养心的入门之学，为未来的修身齐家打天下基础，给我印象最深的是“黎明即起，洒扫庭除……”

作品来源:作者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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