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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于1964年春，大约1968年时我随父母们去清水河河对面的山上挑过野菜，过河时，我是被父母们背着或是抱着淌水过河。从哪时起，我也就有了对家乡清水河的第一印象，那时的人们，一提说起去河里咋么咋么，干啥干啥，就统称叫去河滩。河滩也就是清水河的代名词。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地对故乡的这条河有了更深的印象，时常与邻里的孩子们三个一群、五一个伙，到河滩玩耍，当然，也随大人们还去河对面的食品公司接宰杀了羊的下水，到河中整拾，翻肠清洗。因为，那个时候，从单位到居民，根本就没有自来水，甚至想也想不到，自来水是个啥样子，啥概念。要想吃水，有的人，就得来河上担或是背，也有的是用架子车拉些木桶到河边上，一桶一桶地从河里舀上，把车上拉的桶灌满，还有条件好的，是把用过的装油铁桶，掏割个方口，焊上铁箍子，横躺在车里，淘涮干净，用来装水，拉回去能吃用多时，生活在这种吃用水困难时期，绝对不用去号召节约用水，人们也就自然而然形成了节水用水的习惯，他们深深地感到，吃喝一口水真的是来之不易。
清水河由东向西而流，发源地是山西省平鲁区西北方向的树颓水山，距清水河县城大约一百多公里。上游分岔支沟纵多，中途细泉无数，流经到县里城关镇城区时，已是一股不小的水溪。北岸是起伏的山峦，形似两个龙头相伴并卧，由于含高价铁化学元素，呈暗红颜色，头朝东南方向，身后逶迤起伏的山脉向西北方向延伸而去。城区面积很小，党政机关、职能部门、学校、小厂、医院、商铺、人民银行、理发铺、食品厂、旅店、文化馆、照相馆、食堂、澡堂、戏园子、药店、五金公司、新华书店、等混杂在其间，大街的名字叫永安街，从东到西不足四华里，仅此一条。清水河河流就是从这座小城怀前弯延流过，小城也因此河系而得名，叫清水河县。城里人的饮用水是在建国后，由政府专门成立的打井队（那时叫水保队）打的，我印象最深的是花园巷口南，原医药公司、食品肉铺公司（现在的万人商场大楼），打有一口水井，还有政府招待所和商业局家属之间小巷有两口（这片区域那时称为红星店或是三亩地），我家就住在这片区域的半山坡上的“新窑院”，是公家专门修建的三排石碹窑，都是供各机关单位的干部和职工居住的，大多是每户一间，属城关镇古城坡村区域。东与仓背后和来狐坡村相接（后改名为雷胡坡），西与姜家沟村相邻，再往西就是瓦窑沟村（红旗化工厂、汽车站、县第一中学、食品加工厂、农机厂），小庙子村（石漟沟胶化厂炸药库）。吃水也就可想而知的困难了，我那时还小，城区虽不大，到处跑来跑去玩耍时，也会受大人们的限制，不敢往远处去。只记得我们这片区域吃水，都是从附近的这三口井里去担，由于是在半山坡，吃水都是担，距离大约弯弯绕绕也得近八、九百步。由高下低，又由低往高处走，可想而知吃一担水的困难程度。
最起初，我记忆中的那些老井是人工开挖的，直径很宽，打出水后，就用石头一层一层的垒碴起来，形似油溜子（锥形），下宽口窄，水位线距地面也就是一丈左右，水深大约四个水捅弥接起来那么深吧，老井口上有的是用大木板盖着，也有的是用石头白灰浇灌的，在井口台上，备放着公用的水兜子，是用柠条编织的，形状像是颗竖着的红枣，上口和下底是同样的大小，并用铁皮箍着，椭圆形状，中间肚子鼓圆，用黑铁扣钉里外相钉，这种水兜子专门在供销社土产门市部专卖，也有的是用汽车内胎做的，为了能尽快灌满水兜子，就在提扣的一侧，拴个废铁圪蛋，为的是水兜子下在水面上，一头倾斜，好往进流水。担水的人们把桶放在井台上，拿公用的水兜子往井里水面上放，约摸着流进些水，觉得向下沉时，便把灌进水的水兜子猛的提前起来，再猛的蹲下水，受重力下沉，一桶水就灌满了，然后吊水人弯下腰，左右开弓，向是凫水的人那样调几个大拔，几下就把满满的水兜子提溜上来，然后再放下去，以同样的方式再提溜上来，拿起扁担，担走，有时候，人多了，一下子排不上队，人们也就各自用自己拿的绳子和水兜，吊水。那时，我还小，全家吃饮用水全部有我父亲去担，家里还备了几个大瓮，因为，母亲有腿疾患，父亲又常年下乡，生怕吃水用水短缺，经常把几个大瓮担的满满地，尤其是到了大腊月，冰天雪地下井上担水，更是困难。有一次，天寒地冻的早晨，我们姐兄妹四个还在被窝里钻着，父亲就开始了担水，头戴个薄兰帽，两耳上套个羊皮缝的耳套，头脸上围着毛线织的旧烂围巾，挂满了冰冻的霜，一股冰冷的气团随着涌进窑里，父亲的无奈表情，深深地印入我脑海里，留下了割舍不断的思愁。
逐渐地，清水河县部分有条件的单位，也分步骤的开始计划打起了机井，如当时的农牧林水局院里（现在的滨江花园商住楼），县委大院、医院（现在的仓背后怀前旧政府办公楼）、农机厂院内、第一中学院内、姜家沟沟口（现在的旧电力公司楼）、原汽车站院内（现在的平运大市场楼院内）等较好地段相继打了几口机井，极大的缓解了人口增长和吃水的困境。那时候，地下水位高，打不深就能出水，有的还下沉直径约二尺宽的水泥管，里面放个抽水泵，往上抽水，再往后，随着城区的逐渐拓展，取暖火炉的逐年退出，水暖锅炉的应运而生，很多有条件的居民搬到离河滩不远的地方居住，家家户户院里都自打压井，逐步解决了饮用水困难……
1973年至1974年，居住在半山坡的民众也享受到了后来成立的自来水供水塔供应的水。在苍背后的银滚山上修建了大水塔，然后通过地下挖埋的管道，把水输送到各个居民点的集中供水房里，由工作人员看守，定时定点，凭购水票担水。那时后，我也长成了少年，由于父亲常年下乡，家中的吃水问题就是由我们姐兄妹承担，而且距离大大缩短，用不着上下爬坡，也就是三、四十步，还有的邻居，上了年纪的家庭，男人们下乡或是出差，我还主动地利用放学时间为他们担水，男主人回来时，还心多地给我买玩具枪，并在潜移默化中培养出了我爱做好人好事的品德，常常受到父辈及邻里人们的夸赞，那心中的高兴劲就可想知了。再往后发展，各个居民点实行了居民网格化供水，也就是人们彻底弄清了什么是“自来水”这个概念，就是通过地下挖壕，把水塔的水，通过地下管道，分输到各户的供水工程，再也不用出门担水，拧开水笼头就能把水瓮里放的满满的，叫自来水。
这自来水工程的确好，不但解决了饮用问题，还解决了日常洗衣问题，人们开始拆洗被褥，换洗里外衣服也频繁啦，更欣喜的是，人们慢慢地发现，原来身上生虱子的事也没有了。更为新奇的是，还为人们修建住宅问题提供了极大的方便，新石碹的住窑，越修越高，把银滚山从东至西的山坡上密密麻麻修建的像铺了一层，错落有致，像密集的蜂窝，解决了日益增长的人口出生带来的居住难问题，自来水的普及，使各民众的敞院开始了修建围墙的工程，有的还向外圈占空地，抢占通行道路，盖房，弄猪圈，修厕所，盖家禽羊棚。凡是院里较开阔的，还种上了各种蔬菜和花果树，自来水的广泛运用，自然而然地催生了民众的福祉。
由此，居住在城中心的各居民、党政机关、学校厂矿、人民团体等纷纷用上了自来水，告别了再不用担水的艰难时期，有些担水的工具也逐渐退出了县城中，也有的逐渐转移到各农村里，成了久居在县城中的人们，永久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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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记忆的脑屏里，是1977年，清水河县开始了大规模的修筑两岸河拱（堤）工程，那时候，从东门大桥至贾家湾村西是清水河上唯一的一座石拱大桥，距离大约5公里之多，其中，从东门大桥往西，至农机厂（现在的汽车站），桥南对岸是罗头窑村，基本就是出了城区围范了。从河滩北岸很有特色的两个山头银滚山脚下，即是1966年至1968年修建的东门大桥，从此段起点至清水河两岸，顺湾延的河滩水系流向，修筑起了多个青石垒砌的石头堆，叫河拱垛，也叫护河垛、逼水垛。由于那时受条件限制，河拱垛是由乱石堆砌而成，用铁丝网罩着，受洪水泛滥的冲击，早些时候的这段两岸护河垛损毁严重，年年因山洪爆发而不得不重修，有一年发大水，还漫过了桥面，洪水似猛兽般的催毁了护河垛，侵袭了永安街东区域的“曲坡”（地名）。最早的集体合作社门市部、大红门门市部（现在的万和厚巷区域）等部位，有些商铺被淹，冲走很多商品，防止和阻止不了洪水对两岸冲涮，也成了建国后缠绕在清水河县城人民心中的一块心病，水患也引起了县委的高度重视。到了1975、1977年，清水河县委下决心要整治河道，并责成由当时的农牧林水、气象，水力水保打井队组成的技术工作组，进驻城关镇配合此项工程改造建设任务，并成立了指挥部，当时我父亲也是其中的工程指挥部施工人员。
在现在的滨海星城住宅小区（席麻沟、祁家沟至箩头窑村一带，（原农机厂南）现在的汽车站区域，展开了声势浩大的修筑护城河河拱的大会战。时任城关镇党委书记的赵越同志（那时候和我家住在一排窑院里），带领城关镇全体党员干部、职工及所属各个大队、生产队社员参加建设河拱护河任务，没明没夜地大干，河滩里搭起了很多大帐篷，还有指挥部，各生产队也相继搭建起若干个小帐篷，用于防风避雨，歇息，堆放工具，水泥，油料，议事开会等，白天工地上红旗招展，大喇叭不间段地播放着通知、工程信息进度和战天斗地的革命歌曲，以鼓舞劳动士气，真是人声鼎沸，链轨推土机、农用毛驴架子车，手推车，大小不一的汽柴油拖拉机、翻斗解放汽车、驴骡马驮垛筐，抽水泵，背的背背，担的担，推的推，呐喊口号声，机器轰鸣声，此起彼伏，声浪经久不息，到了晚上，工地上仍然干劲如潮，一拔一拔接着干，灯火通明，那场景真像是淮海战役的场景，又惊心动魄，又热火朝天。我有时候，还被父亲带到工地上，他工作，我闲跑乱蹓跶，玩耍，对建设工地充满了懵懵懂懂的好奇。
经过近一年半的紧张施工，两条青石河拱（堤），好似两条青色的长龙，卧在河滩两岸，从东门大桥向西延伸而下。宽展而青格凌凌的清水河水溪，湍急流淌，最宽处也近十大几米，清澈见底，一波三折，汩汩流淌，平缓处，小鱼儿、蝌蚪、青蛙、小虾等在石头间自由穿梭，两岸的石粒土壤被绿茵茵的植被包围着，蓝天树木，倒映水中，甚是好看。每当冰雪消融，大地回春的季节，河滩里便有了开荒种地的身影，尤其是四、五、六、七、八、九、十月份，河滩风光美如画，城中居民那时候也没有个好去处，闲遐时的娱乐，大都选在这河滩上，在清水河河流两岸，自由漫步。
尤其是在盛夏的季节，清水河河滩成了县城里人们锻炼身体的绝好地方，早晨，空气新鲜湿润，凉圪嗖嗖，树木顺河拱（堤）栽的行距规整，有的地方还栽了一到四排，人们习惯称之为护河林。有读书的，跑步的，打太极拳的，嚎练嗓子的，散步的，来河滩上活动的人特别的多，晚上更是比早晨人多，都来河滩区域活动纳晾，单独的，搭伴的，三个、四个成伙的，有的独自吹口琴，有的坐在河拱上听收录音机，也有的在河拱上趷蹓，还有的在树林里或河边谈恋爱，倾诉衷肠，海誓山盟，搂搂抱抱，虽是暗夜，气氛骚乱，并不宁静，蜫虫嘶鸣，蛙叫声此起彼伏，河水哗哗，尤如月夜中的奏乐。
紧靠林带的是连片的上水滩地，可以从河中较深的坑里放进水泵往地里浇水。清水河河滩南岸，也是上水滩地连成一片，片片有林带，有灌溉设施，网格化的渠道布局在田埂地畔，布置合理美观。这南岸河拱距平顶山下的土塬崖头大约就是四、五百米，有的地方还要更宽些，山崖下与河滩平面不规则的衔接着，有的凹进去，有的突出来，也有少许的山石崖垄，大部分以黄土垄为主。在河拱修建好以后，县委和城关镇党委又在平顶山下的土崖上进行了从末有过的大动土土建工程，俗称“水力冲田”工程，就是拦住河坎或是打几口大机井，把水抽到山上，分割成任务片区，由各个生产队轮流上劳力，男女老幼用铁锹、铁铲、洋钩、铁抓、镐头等开挖土壕，然后把提上来的水放进去，站在沟壕两侧的人们争先恐后地把脚下的土崖快速铲下，被水力冲下山，又被湍急的水流卷走，淤进平整的河拱以外，成了连片的田地，然后分发各户，种上各种时蔬，如大圆菜，茄子，萝卜，长菜，柿子，黄瓜，葱蒜，还有的种上了玉茭茭，向日葵，灌溉渠两侧，还种有金针菜等。同时，在往上的半山腰里，修筑起一条土路，就是现在的旧一零九国道，在这期间，还增修了又一座清水河上的第二座石拱大桥，也就是现在位于贾家湾村与王三窑村之间的那座石拱大桥，也称王三窑大桥或贾家湾大桥。通过建设的这几项工程，既解决和扭转了多年困扰的水患，又还解决了多年吃蔬菜的困境，告别了从几百公里往回拉运冬储菜和日常吃蔬菜的难题，创建了清水河建县以来的第一个“菜篮子工程”。同时，还解决了交通出行难等大问题。清水河县城两岸从此有了很大变化，贯穿在平项山下的公路，还把从东至西的十几个村落，连了起来，带动了清水河县县域经济的快速发展。清水河两岸的不断修建，美景喜人，自然而然成了更多人们游玩的好地方，河流上下，不但还有人们自发地搬运石头，垫起了不脱鞋就能踩着过河的大石块，俗名叫踏石。为了让两岸出行的民众不绕行东门大桥，快速进城，城关镇还在席麻沟村口至南园口（现在的金都街大桥），于1989年架起了一座四十多米的钢丝吊桥，走上去摇摆不定，有的小娃娃和老人恐高，怕摇，不敢行走，还有的人素质差劲，故意毁坏，把铺着的条形门板抽掉，导致过桥时常常中断。1994年，清水河县又把吊桥拆除，架设了稳固耐用的简易钢架桥，并能使摩托车，小型车辆通过，解决了秋冬蹚水过河的难题，谈恋爱的情人们，也又有了更加宽阔的好去处，从钢桥上过去，都纷纷地钻进较为幽静的田埂地畔，河拱壕里，各找各的地方，各谈各的情，形成了南岸是情人们相聚的专属区域。曾几何时，我已成长到了青年，这大片河滩地上，两岸河拱里里外外，春夏秋冬，也都曾经留下了我进入谈情说爱时期的许多足迹，那时候，哪有什么KTV，谈爱谈情都是在僻静的树林里或清水河河边上，在星空下，在月光里，享受着暗夜里静谧的时光，用现在的时兴语表述，纯属是原生态的。婚后的那些人，也就再也不会走进这片区域，因为，他们怕打扰了他们，他们谈恋爱时深有体会，就怕有人来打扰……
清水河确实在一届一届党委的正确领导下，泼泥下水，身先士卒，苦干加实干，一年要比一年强，在大干中有了不一样的大变化。也让清水河民众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兴奋与欣喜！
然而，向好的发展理念也并不是都是令人满意的，其结果也更是令人遗憾，扼腕痛惜。随着改革的春风吹进这座黄土高坡上大山皱褶里的小县城的时候，清水河县在全面规划发展中，却在城区建设中放慢了脚步，出现了误区及短板，也无须用过多的美言来夸赞来之不易的成绩，否则，这篇纪实报告文学不会有生命力，也不会让土生土长的清水河人所接受，所信服！
时光记忆，大约1999年至2004年，清水河县欲迁县建新区，消息一传出，有些敏感的居民在此期间，恐地产不值钱，贬值，把住宅、地基、商铺以低价格抛售，有的因此受到损失。相反，有的人也不怕倒县，大胆地买下这些房地产，因为，他们预测到，再咋么倒迁县，这里仍然还会发展，从地理区域与倒县的新址相比较，这里毕竟是有着上了几百年的历史文化小城，怀前有终年流淌的清水河水系，他们认为，经济实力不强，就不如固守本土，这里生存成本相对要低些，是个养穷人的好地方，城关镇境内，又是109和209国道的交汇点，守着两条国道还怕能穷到哪里呢？简单的思维逻辑，也给部分民众吃了不走的定心丸，并由此买下了那些怕老耗在手上再也不值钱的房地产，后来还跟上不倒县城的决定而暴富发财，用当时的流行语表达，就是“忽悠”，忽悠穷了一批人，也忽悠富了一批人……到了2005年，真正的清水河县城内围绕清水河流域大做起了文章，大规划，大建设，大决策已拍板定局，正式拉开了拓展城区建设帷幕，于是乎，很多的建设工程投标队涌进清水河两岸，再一次开始了百废待兴，大兴土木的建设工程项目，三角大楼政务大厅，公安大楼、交警大队、110指挥中心、各单位、厂矿、学校、幼儿园，居民小区、饭店、商铺、商场，电力公司、银行、信用社各服务点、新拓展的几条宽阔的大街、河道治理工程、清水河上的桥梁，由过去的东西两座，相继新增建了数十座，尤以贾家湾209大桥更为显眼壮观，很高很高的水泥顶柱，托起了巨大的水泥混凝土桥箱，飞架南北两岸，沟壑变通途，成了改革开放四十年巨变的新景象，新成果，清水河水系由宽阔泛滥的历史沧桑中走来，又在历史的发展中逐渐的萎缩，水位下降，成了一条很细很细的水流，甚至还出现断流的危险，也就是作者在1994年冬天拍摄的那张令人唏嘘不已、触目惊心、快要断流、干枯消逝的清水河水系照片。见证了当时的现实，也反映了清水河河滩上河拱里外，没开发改造前的旧貌。如今，这里是别有一番的美丽城区，滨海星城至席麻沟沟口的高楼大厦和街景原来就是上文中提到的“水力冲田”区域，也难怪，远走他乡的故乡人，在若干年后，回到阔别多年的清水河县城关镇时，再也寻找不到从前那荒凉的影像了，衰败的街景，混杂破烂的旧永安大街和南园子东西上下的河拱边上，已是高楼林立的现代化城区，如果不是抬头望见那熟悉的北面银滚山独具特色的山顶形似两条相并的卧龙头，和遥相对应的平顶山上的电视差转台，他们哪里能悟醒到，这里就是曾经生养自己的故乡清水河啊！清水河水系竟然变的清蓝清蓝，弯延中壮美，像绿色的带子铺进了新筑起的护河堤里，倒映的街景分外耀眼，明净而涟漪泛泛，也难怪，很多人因此而目瞪口呆！
（上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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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樊志忠，小名樊三毛，男，汉族，1964年生，清水河县城关镇人。1983年参加工作，在韭菜庄乡行政执法局工作。中共党员，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函授学历。内蒙古摄影家协会会员、呼市作家协会会员、呼市长城科普学会理事，清水河县作家协会会员，晋绥网红色采编成员、内蒙古融媒网、呼和浩特日报通讯员，红色老牛坡摄影报道员。清水河县文化艺术成果特殊贡献奖获得者之一。其作品发表于人民周刊、网易、天天快报、内蒙古融媒网、呼和浩特市日报、晋绥网等网络平台，并被中国阴山作家网选送“今日头条”“华人号头条”“百花文苑”。业余爱好文学创作，常写些纪实作品，回眸家乡大变化。中篇小说《黄土地上的清水河》荣获2020年清水河县第四届长城文化艺术成果优秀奖。
作品来源:《清河创客》，樊志忠供稿
编辑推送:【文仙雅阁】微平台~主编小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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